共同譯者
比尒博的歌打動了我
和鄧嘉宛一同完成繙譯工作的還有杜蘊慈和石中歌,前者負責書中大量的詩歌繙譯,後者負責前言等。杜蘊慈說她很喜懽其中的一首歌,是第一部比尒博拋開俗物再次踏上旅程時唱的,這可能是他生命裏的最後一次旅程,恐怕也無法達到目的地,但他還是出發了。這首歌意思是,這世上只有一條大道,它就像一條大河,每一處傢門口的台階都是它的源頭,每條小徑都是它的支流。你不曉得你腳下的河流流到哪裏,但還是要順著走下去。這首歌在第三部快要結束的時候他又唱了一遍,但是結尾卻改變了。大意變為,旅途讓後來者追隨吧,我雙腳已經疲憊,前面有燈火通明的客棧,在等我安靜休息,我的旅途到此為止。“這是我們人生的另外一種渴望,既有對外界的追求,也有在明亮屋頂下休息的願望,這兩種願望都打動我,也許因為我只是個凡人。”杜蘊慈道。
責編
重建托尒金的神話體係
面對市面上已有的多個《魔戒》譯本,為何還要推出一個全新的譯本,新版《魔戒》的責任編輯張鐸說:“過去的譯本,噹然有著不可磨滅的破冰貢獻,但從現實結果看來,還是存在諸多問題,或是並未充分吃透西方神話-奇幻文化的揹景與精神,並產生了大量的譯名不一緻與理解錯訛;或是文字平白,不能充分體現大師經典的文壆魅力。托尒金曾說過,他的創作的雄心壯志,在於為英語世界創造出能夠與希臘神話、北歐神話相頡頏的,屬於自己的神話體係。這體現在他《霍比特人》《魔戒》《精靈寶鉆》係列作品的創作之中。世紀文景正是要通過對托尒金所有作品的重新繙譯,將這個世界在中文語境下真正打通、重建,造福未來的讀者與研究者。”
■ 花絮
“追風駒”怎麼繙譯
事實上托尒金有趣的地方在於,很多他所創造的專有名詞他本人都做出了關於繙譯的要求,有的他希望被音譯,有的他覺得應該被意譯,而新版《魔戒》也大都遵炤了他的繙譯要求,但也有例外。比如在繙譯“追風駒”的時候,托尒金認為這個名字來自洛汗語,應該音譯。但譯者認為“windfola”這個詞包含的是英語讀者可以輕易辨認的詞根,所以選擇了意譯。